孙文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气喘吁吁地说道:“我已与他说明此事,他既未当面应允,也未当面拒绝……”稍作停顿后,他又补充道,“依我看,还需再等两日……”
然而,话未说完,一道寒光闪过,一把大刀猛然劈来。段鹤年还未反应过来,孙文兴的头颅便已高高飞起,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滚落一旁。
他的尸首却仍直直地立在原地,脖颈处鲜血如柱般喷涌而出,在场众人见状,皆惊恐万分,连连后退。
徐虎怒发冲冠,暴跳如雷,大声怒吼道:“混账!还等?再等下去我们必败无疑!此人八成是苏尚派来的内应!若不是他从中作梗,我们又怎会陷入这般境地?苏尚定是想让我们两败俱伤,我们都中了他的奸计!”说罢,他抬起一脚,狠狠地将孙文兴的尸体踢飞出去。
段鹤年面色冷峻,沉默不语。在他看来,孙文兴不过是个生意人,并无足轻重。他看向徐虎,冷声问道:“你打算强攻?”
徐虎眼神中杀意凛然,毫不犹豫地说道:“不能再等了!放出消息,就说我们在等阿飞前来相助。明日一早,便召集弟兄,强攻祝家庄,定要将其踏平!”
段鹤年盯着徐虎,心中已有退意,可想到此番征战,生意受损,烟田尽失,还折损了众多弟兄,唯有攻下祝家庄,方能出这口恶气。
思索片刻后,他终于点了点头,沉声道:“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夜幕降临,黑暗如潮水般将山岗彻底吞噬。祝家庄内,经过一日休整的民兵们纷纷起身。
空旷的场地上,众人或露天纳凉,或修整装备,或进食充饥,在这短暂的宁静中,享受着难得的片刻安宁。
庄子外头,几个黑影趁着夜色悄然靠近,轻轻叩响大门。放哨的民兵再三确认后,将几人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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