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兵铁的营帐外,进去,李幼白这时才细问,“朝廷的火器,如今是如何水准了?”
兵铁给李幼白倒了杯凉茶,夏季临秋,军营的帐篷还是很热的,他坐下后回道:“就比李大人的想法慢上一点,希望大人别怪我自作主张,若是没有明示图纸内容,朝廷依旧能做出像大人那样全自动射击的火器,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而且,用在北方战场,是肯定的了。”
李幼白听后倒抽了一口冷气,这种火器放在好几万人的战争里,简直和屠杀没有任何区别,那群反秦的武林人够他们喝上一壶了。
她定了定神,秦国统一天下本就是大势,没什么好计较的,她叹了口气,将断掉的剑和坏掉的枪取出。
“请兵兄帮我看看,这两样还能不能修?”
兵铁瞄了眼歪掉枪管的火枪,然后把目光放在断剑上,端详片刻,如实道:“枪容易修,重炼管筒就是,就是这把剑若想完好只能融掉重锻了。”
李幼白摇头:“不能重锻,难道不能接吗?”
“可以,但我观此剑磨损严重,最少也用几十年了,再怎么修补都无法回到最初的状态,若是接上,说实话,应当也是用不了的。”兵铁认真说。
李幼白望着桌上的断剑有些黯然,“那便不用了,帮我接上吧...”
在监药司当值的这些天,法正并未找过她,尽管他未曾缺席过每日的当值时间,不过来去匆匆,法昭临回来以后,的确是没再看到她的影子了,后来得知消息,法正果真将她送回了上京禁足。
中元节慢慢到来当天,中州城锣鼓喧天,外来的本地的,数不清的人聚集而来,知府陈学书亲自在道观举办大型斋醮,引得万人接踵而来,围观追捧,喧喧嚷嚷一直持续到黑夜都不曾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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