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昭临哼了声,骄傲的昂起头颅,天下之大,诸子百家,法家治世之道从中脱颖而出被老秦皇选中,征战天下无所不能,便是乱世真理,至于其他学家,于乱世而言,根本无法助秦国一统天下。
“我要回去了,你走不走?”李幼白看她一眼,旋即瞥向街边那片祥和的市井,这片刻的宁静来之不易。
法昭临哼唧两声,显得有点犹豫,“想又不想,这次回去我爹肯定要把我送回上京去,以后估计都出不来了,但是留在这里又好无聊,你家娘子做那些事情琐碎的要死,我可是要办大案的,鸡毛蒜皮的事情与我何干。”
她嘴上这般说,其实来到泗水县她的确帮了苏尚很多的忙,事无巨细,任何一件事,由小到大,并非每一件都有足够的分量去证明什么,但当堆积起来的时候再去看,就会发现很重要了。
“年纪不大,好高骛远,你私自跑来泗水县实在太过莽撞,要是半路上被人拐走,你哭都没地方哭。”李幼白无奈的摇头说。
法昭临不以为意,她来的时候可是有雇佣武师护行的,要说乱的话并不至于,最多只限于水梁山这片地方,其他地界,官府管控的力度尚可,像什么行侠仗义之类的事情压根不可能发生,更别提当街拐卖,掳人了。
大秦上京当中的绝对法治可能落实不到更远的州府,不过官府衙门里的人也不是吃干饭的,该执法的时候还是会有作为。
“你回中州准备干嘛?”法昭临搓了搓手很期待的问道。
“当我的总执笔,教书先生,林家的少公子,苏家的女婿。”李幼白应道。
法昭临脸上的期颐瞬间变作不屑,与李幼白走了一段路,看到有人打着灯笼出来纳凉,才意识到天已经完全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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