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生意上合作多年,泗水县烟田的产出,几乎都运到段鹤年这里加工生产。虽说价格高些,但质量不错。
那些成色不好的烟草,则被分散到水梁山中价格低廉的村寨加工,再低价卖出。
孙文兴的生意可不只烟草这一项,盐铁、茶马等生意他也有涉足。可自从他离开泗水县,这些生意就都做不成了,起码目前是做不了了。
往年,下半年都会有大批烟叶送到段鹤年手中,上千亩田产,数量可不少。
然而,苏尚一把火,将下半年的辛劳成果烧得一干二净,这使得段鹤年山寨中的工坊下半年没了活计。
此时再外出寻找货源,也错过了最佳时机,这笔损失看来是不得不承受了。
段鹤年黑着个脸,见孙文兴一进寨,便毫不客气地吼道:“孙老弟!你啥时候变得这般窝囊?连个娘们儿都收拾不了!”
那眼神里的鄙夷,就差直接啐孙文兴一脸了,言语之间,满是毫不掩饰的鄙夷。
孙文兴身后跟着一众商户,他们紧紧相随,生怕掉队。
这些常年待在县城里的富商,平日里很少接触山贼这样的凶人,此刻面对段鹤年的咄咄逼人,更是胆战心惊。
走在前面的孙文兴,看向段鹤年时却毫无惧色,说道:“此事是我疏忽了,不过主要责任不在我。都是那些做事没规矩的乡巴佬,自己人里出了内鬼都不知道。要不是我跑得快,恐怕就把命丢在县城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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