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医术与武道都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与精力,可这两样在相公身上,却好似并未花费太多时间,便有如此造诣。
李幼白解释道:“我这身打扮宽松舒适,便于动武。我不用剑,是因为那些人连我的拳脚都难以抵挡,更别说接下我的剑招了。”
“原来如此。”苏尚恍然大悟。
此时,苏尚心头涌起一阵困倦之意,她走到阶梯边坐下,伸了个懒腰,双手枕在下巴下。
她此时身着两件睡觉时才会穿的素衣,长发如瀑般披在肩头,没了平日里处理公事时的冷酷与严肃,宛如一个邻家少女般,朱唇轻启,对着李幼白甜甜地笑了起来。
“相公,我想看你舞剑……”
李幼白无奈地说道:“我的剑法并非用来观赏的,舞起来恐怕并不美观。”
“别啰嗦,娘子我就是想看……”苏尚不依不饶地撒娇道。
李幼白实在拗不过,手指微微一动,放在屋顶的剑袋好似被无形的力量操控,微微蠕动起来。
紧接着,无名剑飞出剑袋,顺着瓦砾滑落而下,李幼白伸手稳稳地将其接在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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