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惬意的劳作中,李幼白还是会抽出时间到书院去上课,尽管时辰稍晚,不过孩子们对于这位温柔好看的先生总是有着更多的喜爱,压缩着时间,半刻钟的课时和一小会的故事,倒是成为了孩子们最为期待的时光。
“没想到几个月时间过去,这些孩子的课业竟然没有落下。”韩非墨拿着一沓厚厚的试卷对李幼白笑说。
本以为,法家过来,书院停课扩建,几个月的时间,孩子们多多少少会忘记许多东西,在重新复课以后,韩非墨听李幼白建议,组织了名叫开学考试的新宜方法,以此用来检查与权衡接下来该教些什么。
没想到结果出人意料,成绩意外的都还不错。
李幼白拿过试卷看了几眼,她对于孩子们的考试成绩不算太在乎,不过,看到孩子们在放假时的确用功过,她也是打心眼里高兴。
“他们年纪还小,却已经清楚自己需要什么了,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替他们感到悲哀。”李幼白笑过以后,则是感慨的长叹一句出来。
韩非墨放下试卷看过去,这时南湖书院被夕阳的余荫笼罩,湖面上翻动着片片涟漪,略微湿润的暖风吹得柳树枝头摇摆。
李幼白的目光,就在这样昏黄暗沉的天色里,慢慢深邃起来。
韩非墨收敛起笑意,这段时间奔忙于书院与书斋两头,常和蒋书婉接触,对方是属于商户身份的女子,耳濡目染下,又听对方从旁侧传授一些市侩的想法。
起初他是不屑的,后来又深深想了李兄与书院的事,结合自己的遭遇,于是乎慢慢释怀。
书院里的孩子均衡下来,大多都是十多岁的孩子,彼时的自己,也只是听着教书先生传授学识,未曾想过今后要做些什么,圣人,明君?那实在太过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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