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言极是,这小小的南州府与我们京城而言不过弹丸之地,留在此处,哪怕天赋再好也是极其有限,倒不如来到京中开阔视野,甘愿留在此处着实令人不解。”
药老听着同僚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言语中轻视的意味明显,他不好对此说点什么。
如今秦国将要一统天下,位于秦国都城的上京不知从何时起就开始高贵起来了,不同人种之间还有低劣之分。
诸如秦人最高,然后是齐人,其次是楚人,以秦国攻占的国都顺序以此类推,以目前来说,韩人是排在末尾的,若魏国大败,届时魏人又要比韩人低上一头。
与人比肩权势名头不是药老所求,听着这些话毫无意思,但同僚说起来的时候,药老还是想到当日与这后生谈话的一幕幕。
对方要做的事情,在他看来是与文人一样清高的,若是能够来朝中为官,那也是位清官,朝堂中,是要一些这样正气的人来制衡另一个党派,以此来削减陛下所面临的困境与压力。
他倒是不会想,光凭一个人就能改变多少事情,而且对方表现出来的药理道行也没到震惊天下的地步,更不见得对公主的病情有所帮助,所以对方屡次拒绝他也没有所谓,只不过对方的心气让自己意外与佩服。
药老掀开车帘深深看了一眼后方,然后又收回手,将此子姓名记下了。
等到人群各自散开,郭舟走在李幼白身边,小声问:“李大人怎不应了那老药师去京城试试?”
李幼白拍拍郭舟肩膀,笑说:“京城皇宫鲜花似锦,实则烈火烹油,君子当敬而远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