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慢慢来到三月中旬,监药司的改制问题被法正推上日程,司内极为忙碌,郭舟原本定在年后成婚的日子也不得不做出改变。
原来是打算在乡下老家举办婚礼宴请宾客的,现如今因监药司做出调整,他也不得不放弃个人得失来满足集体需求。
先前的宴请作废,请帖再发,如今只能在城内新房置办酒席了,时间被定在五月,想法虽好,可毕竟大城消费更高。
郭舟一芝麻小官,不贪污,不受贿,每月俸禄哪怕稳定可也不多。
当官,还得是吃拿卡要才能赚到钱来,清廉者不如给地主打工!
某天晚上下值的时候,郭舟悄悄寻到李幼白,小声道:“李大人,能否借一步说话?”
他原是一权利不大的库房总管之一,后来闹出人口贩卖一案,此事不清楚是否与监药司内部有牵连,反正是抓了些人,作为牵头引发事件的法昭临被她爹法正禁足,余后的事便不了了之。
有此前提,郭舟在复考后调任丹房炼师一职,就是专门炼丹的工人,品级与前边相比是下降了的,不过嘛,为国效力而已,能够最大出工出力就行,官职高低不必计较。
发生这种变化,身处于清流们的炼丹师则是不敢置信,还以为法正提议很好,没想到自己的品级反而还降低了,虽说炼丹术得以施展,可与他们想象的极为不同,不免生出怨气。
眼观一切的李幼白深知人心难测,不发表任何论调,每日照常当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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