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不来,我便去寻你,有何难的。”李幼白微笑着说。她并非地方长官,且能御空而行,速度极快,此事唯有她自己知晓。想见苏尚,对她而言并非难事。
苏尚知道相公是在安慰自己,中州城到泗水县快马行车,没有十天半个月可到不了,况且往返更是费时费力,相公平日里就繁忙无比,哪有此等闲暇时间过来看望自己。
然而有相公的这句话,苏尚心里好受不少,固然有为不能回家,远离相公的将来而不舍,不过,对她而言,前往远离家乡的泗水县更让她感到心神不宁。
从小到大都生活在爷爷的羽翼下,后来嫁给李幼白,又在对方庇护下慢慢学习为官之道,可也终归不是独自一人,想起来,更多的是对于未来的迷茫与恐惧。
“我怕做不好。”苏尚忧虑道。
李幼白继续安抚她,眉目渐渐深沉,“好与不好百姓自有评说,你且放心去做,古往今来,贪官如黄河砂砾,清官凤毛麟角,尽力做好,问心无愧,难免有失又能如何呢,难道会比那些掉了脑袋的贪官还差不成?”
“呵,相公说的倒是轻松。”苏尚苦笑一声,自知是有很深道理的,不过自己未有做过县令,更无经验,思想来去还是不免心中紧张慌乱。
苏尚任职的消息不胫而走,渐渐在商贾家的圈子里流传开来,晚上的时候,春节过来拜访一遍后的人再次登门贺喜,宅院内灯火彻夜不息。
彼时,已经为官的李白,将要担任县令的苏尚,已是苏家的人中龙凤,飞黄腾达指日可待了。
苏家大宅的书房之中,刚刚用过饭食的老人坐在位置上休息,李幼白带着苏尚进去,看到两人,苏老爷子眼中便很是满意欣慰。
回望一生,自己没有走错路,更没有看错人,哪怕在死后,他此时的想法与举动也肯定不会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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