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幼白坏坏一笑,把酒杯举到苏尚面前,后者脸色一红,左右看看,见到没人注意这边,她抿了一口相公手里的酒水,没想到入口却是极为甘甜的清水。
“呵...”苏尚噗嗤一笑,小声说,“你真坏,让我爹喝了那么多。”
她说着将目光落到苏武身上,刚才与李幼白拼了一轮酒,随后又跑去与其他人喝,说起来,苏武早年丧妻后并未再娶,如今苏尚也成家嫁人,家里生意又蒸蒸日上,实际上没他什么事了。
平日里,闲暇时间便会饮酒独自作乐,看起来甚是孤独,此时醉气熏熏在宴席中走来走去,苏尚看在眼里,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情绪难掩复杂。
宴席尾声时夜已深沉,苏老爷子先一步离席,紧接着其他人陆续离开,李幼白被苏老爷子叫走来到书房中,暖炉架着很是温暖,而老人身上仍旧穿着厚厚的衣物。
“你啊,明年可不要再搞大动作出来了,老头子我吃不消啊...”苏老爷子从怀里摸出一盒白面,颤颤巍巍给自己点了一根。
深深吸上一口后吐出,整个人立马精神不少,连手也不再颤抖了,不过,花白的头发与干瘪的皮肤,在烛光中宛如一棵又干又老的枯树。
李幼白点点头,伸出手去帮苏老爷子把脉,并随之天书涌动,一股金流顺着她的臂膀窜到指尖,化作无数金色细线传入老人皮肤附着在体内筋脉之中。
感受着这股异样的舒适,苏老爷子神色复杂,在以前,他只认为会是李幼白医术高超,而过去这些年,他同样就着李幼白与药家过往查询到更多不同寻常的蛛丝马迹,恐怕药门并非天下人所想的那般简单。
“你这医术,今后最好小心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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