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幼白双手环胸一言不发很是冷漠,法昭临举起小拳头向他们挥了挥,不满道:“警告你们不要乱说话,我家可是当官的,待会抓你们下牢非扒层皮下来不可!”
几个流氓听后终于正眼查看法昭临身上衣物,见其傲气和服饰金贵马上深信不疑,当即吓得双腿发软,差点当街跪下来,慌忙求饶道:“姑奶奶我们错了,给个赎罪的机会!”
几个大男人用力地扇了自己几个耳光,声音很响,可在炮竹声与街市嘈杂的环境下被轻松掩盖了,法昭临厌恶摆手示意停下。
“我听说南州府有很多人口失踪的案子,衙门几乎都没有探查破案,你们知道是为什么吗?”
几个流氓互相对视一眼,连连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情,“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不要抓我们!”
法昭临学着他们的样子嘿嘿一笑,说:“没关系,前些日子有个叫法正的家伙从上京到中州任职,你们这些人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此话一出,有名流氓立马改口,“我记起来一些事情,整个中州港口,贩卖猪仔最多最大的海商就是河二爷,我还去做过帮工,每月最少能卖五十多头猪仔。”
他说的真诚而又激动,伸出手比划着牛头不对马嘴的数字,法昭临回头看向李幼白,眼中有些许疑惑。
李幼白用传音术告诉她说,猪仔就是人,海商就是经常出海的商贩,因多以走私为主和普通商贩进行区分,所以叫海商。
“呸。”
法昭临不屑的啐了一声,指着这些人说:“你们最好不要骗我,我已经记住你们的样子了,跑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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