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会,法正收起目光继续往楼上走去,同时开口下令说:“告病的就不用来了,让衙门的人去查查他们底细,该关的关起来,该杀的就杀了,千万不能手软,为陛下分忧是我等臣子所行的分内之事,若是有人胆敢挑战秦制威能,就别怪规矩害了他性命。”
“是。”
考核的人数不多,又是大雪寒天,考核地点安排在监药司中央右手边侧的五层木阁内。
在雪幕里,似一座幽静的沉香塔,底层悬着的铜铃裹着雪壳,风过时只发出沙哑的闷响,倒让阁内药香更显清冽。
考生立于底层,中间镂空,往上则是以四面环绕而成的边房木道,坐在上头,能直观瞧见底下景象,酷似民间常见的酒楼搭建样式。
法正刚刚坐定下来,下方考生陆续进场,有人正在主持考核场面,他瞧了眼,注意到人群里女儿正窜来窜去,稍显过无奈,随后把目光移到坐在自己左右的老药师身上。
“去年炼丹师考核的卷子,各位前辈可是复看过了?”
炼丹师考核都是由纸笔详细记录的,若是瞎蒙,造假,考核过后经过多方查证轻而易举就能发现端倪。
实际上来说,炼丹师想要通过作弊炼丹几乎没有可能,收买贿赂考官,为其在笔录上修改或者替换的成功率更大。
所以今天复考他亲自坐镇监考,草包饭桶统统都要给他现出原形来。
“是看过了,大多数卷子都是没有问题的,当时负责记录的书吏还是比较尽心尽责,记录的都比较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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