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原本应是很好,可是在实际的运作中,法家完全就是台冰冷的政治机器,完全没有任何宽容或者妥协的余地可言。
所以当法正要担任司长之时,监药司内已然议论纷纷,李幼白才刚刚来到监药司中就见到了很多自己压根没见过或者听都没听说过的人。
彼此见面寒暄客套几句后相错开,看其样貌贪谈吐行事,多半是某个官员的亲属,对于此种行径,李幼白早就屡见不鲜了。
她以前都以为全是吃空饷的阴兵,没想到真的确有其人!
李幼白自认为自己做事认真努力,该做的事情一件不少,就算头上天打雷劈也跟她没多大关系。
今日再也不见平日里喝茶闲聊的同僚,李幼白便去丹房查看找点事做,指点几位年轻人炼丹手法,待到晌午,没其他事情后她照例摸鱼下值。
还未离开丹房,就有一老人家寻着门径过来,监药司内部结构分成多样,李幼白身为监令,真正需要全权负责的部门与事务并没有,接触到的人同样也不会多。
见到是老前辈,李幼白本能的施礼表示谦卑,对方面容随和,脸上却是带着某种有大事发生一样的表情,他见到李幼白就当面说道:“李监令,即将远赴我们中州城担任司长的人选你可是知道了?”
李幼白微微颔首,“方才听说。”
“大家都是同僚,此时也不讲虚话了。”
老人拿捏言辞,稍作考量后开口严肃地说道:“这法家来头不小,哪怕是在上京,他们那群人也都是不讲人情脸面的,来到我们中州恐怕情况更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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