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已深,山风卷起雪粒,打在脸上如刀割般生疼。
“那就麻烦了。”
李幼白看着愈加沉闷的天和冰冷的山风,只能暂时留在此处过夜,如非必要情况,确实是不能待在野外过夜,特别是像如今气候,山风刮起来普通人确实能够活生生吹死。
她与风铃对视一眼,随即下马,跟随村长走进村子。
屋舍寥寥无几,简陋得几乎难以遮风挡雨,村长将她们安顿好后便带着村民返回山上,干脆利落,没有多余的言语或动作。
李幼白站在破旧的屋舍前,目光扫过那些低矮的土房。
没权没钱没势的普通人,大概只能寄希望于天上掉下的馅饼来改变命运,这群人显然不是第一次拦路求粮,可村子依旧破败如初。
或许是过往的江湖人从未在意,又或许是……
屋舍甚是破旧,风一吹过门窗缝隙便会发出呜呜的响声,而山中阴影在月光下更是顺着缝隙深入房中,犹如恶鬼索命。
李幼白从草堆上惊醒,喉间泛起铁锈味,她撑起身子,昏沉的颅骨内似有砂砾滚动,接连吐出几口浊气后,经脉中异样的滞涩感褪去,令她猛然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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