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忠武功确实不俗,可毕竟还是个毛头小子,江湖经验怎能与他们比较,不过多读了几本书而已,又岂会直接懂得谋略了。
张略心中想着,旁边,人屠柴飞进站了出来,张着大嗓门,脸上肌肉震颤,连同说话都凶神恶煞的,“宋大哥,容小弟随余兄弟一道出去走上一遭。若是有那贼厮鸟设下埋伏,咱们兄弟二人也好有个照应,免得吃了暗亏!”
正欲登船的余忠并未看向柴飞进,而是朝着宋义投去目光,在场之中,包括张略在内,孔飞星,陵南宫,王充还有各路堂口头领等一众,皆是看向宋义。
徐胜站出一步挡在宋义身前,故作气恼大喝说:“柴兄弟,昨夜已经定好,此行的确重要,但求精不求多,免得声势太大遭人眼线,军令如山,你这厮不可胡来!”
旋即,他看向余忠,送行道:“接下来我等皆静候余兄弟佳音了。”
一众头领乘上小船缓缓向本寨远离,飘出五里水路,再回头看,就只能瞧见高耸的黑风山了,其余一切都被裹素在层层白蒙的雪雾里,难以窥见真容。
小船靠岸,集结好人手的马队约有一百多人,十多匹马,其余步行前进。
余忠提着偃月刀身坐马腹,尚未出军,双目看向手底下被自己称之为兵的步卒,思绪变幻,有那么一刻,他真以为自己当了将军。
遥想十几年前,爹爹余正被砍下头颅的场景,他作为庶出的次子被娘亲掉包未有抓进顺安监牢,没想到却成了余家最后一根火苗。
第451章寒风里的杀意(上)
他老人家常说,只要行得端正,无论站在哪里影子都不会歪斜,余忠深吸一口,夹起马腹大喝出声,“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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