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义绝忽然一本正经的调侃,李幼白听后脸上有点发烫,每到深夜,有时会幻想过一些活色生香的画面,可也都点到为止。
“秦监军这话何意?”李幼白撇开脸,两人的谈话氛围倒是在这句话轻松不少。
秦义绝审视着李幼白那微微染上红晕的耳根,双眸中飘过一丝怀念与伤感。
而后眼神再次变得清澈,沉声道:“没别的意思,如今南部军情迫在眉睫,朝廷已经没有退路了,东北边境白莽的大军可能是幌子,秦军的真正主力也许就在南方。”
带兵打仗本就不是李幼白擅长的事,听得秦义绝分析,她仍旧一头雾水,但还是能听出秦义绝声音里的一丝急切。
“我要考虑一下。”李幼白没有当场拒绝。
秦义绝竖起三根手指,“三天。”
走出营帐时李幼白还没想通,要是过去的自己,碰到这种事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如今竟会变得犹豫不决。
她把手按住胸口,心脏跳动的速度清晰地告诉自己,她很想白娘。
就像与李画青不辞而别一样,想要亲口说声对不起,骗不了自己,或许这就是她犹豫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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