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人冷哼一声,道:“还妄图使用苦肉计瞒天过海,然而公道自在人心,当时目击者可都是亲眼看见的,是刁民的老爹先出言不逊,故意与犬子起了争端才会出现此事,真是环环相扣,令人不得不防啊。”
县令大吃一惊,故作大声道:“传人证!”
几个目击者被带到大堂中,县令出声询问说:“当日情况如何?”
被问话的百姓低头跪下,依次说:“情况如同薛大人所言,是那老人先动的手。”
“没错,我看的清清楚楚,那老人先是以低价吸人前来问询,等到要交付银钱时,故意涨价引起争端。”
“我亲眼看见老人揪住薛公子的衣领不让他走,幸好他的随行护卫将老人推开。”
县令拍下惊堂木,对许二牛喝道:“原告还有话可说!”
许二牛手足无措,自己才说了一句话,怎么就要断案了,他看着自己满身是伤的娘亲,面如土色,扭头往衙门口回望,撕心裂肺大声喊道:“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莫要扰乱人心,带下去严加拷问,说不定还有同党!”县令站起身指着许二牛。
几个衙役上前,用烂布堵住他的嘴巴,然后锁着双手往后堂拖走,因他奋力挣扎,屁股上的伤口裂开,血迹顺着裤腿流下一条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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