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幼白没有故作清高,对方给就收下,要是不收,别人还会觉得你不识抬举,陈叔则没有异言,喜笑颜开着答谢了林管家。
与两人简短攀谈了会后林管家借口离开,陈叔对李幼白道:“神医可能要在此地住上几天,我打听过,来的医师太多,估计要排号。”
李幼白回想林管家的行事作风,估摸着也就这两天了,看得出来他对自己还挺尊重,自己身心疲倦不想过多思考,眼下只是对陈叔点头,然后说:“明白,等结束后我拜托林管家告诉你,到时候还要麻烦陈叔接我一趟。”
陈叔笑道:“到时候哪还需要我,治好林老爷的病,不八抬大轿送神医回山庄去。”
话不能说得太满,李幼白唇角微笑并不接话。
夜黑下,陈叔没资格住这,不过仍旧美滋滋离开了。
李幼白跟着侍女来到客房,刚踏进房门,书卷气扑鼻而来,墙上挂着书画,看红印,似乎还是名家手笔,书架上摆放着圣人典学,瓷器,花草装饰一应俱全,空间开阔,一个人住显得太过充裕了。
李幼白放下药箱躺在床上倒头便睡,直到听见侍女敲门端来晚膳才醒过来。
“神医膳后可要沐浴?”侍女恭敬询问。
“不了。”李幼白明确拒绝,她没有在别人家洗澡的习惯。
饭后李幼白在房间里走动散步,外边院落同住着应征的医师,她没有结交的想法,独自在房里消食,无形之念在身体里流传,感受着食物消化变成能量补充到身体各处,颇觉奇妙。
可惜自己如今只能够感受身体变化,而不能控制内脏器官,如若是武道高手,是否能做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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