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勃然大怒,那根积攒了无尽戾气的混铜棍,终于猛地挥下,重重砸在了阮小二的头颅上。
红的,白的,溅了一地。
世界,一下子安静了。
张青站在尸体堆里,胸口微微起伏,一阵山风吹过,他闭上眼,想驱散那股子血腥气,脑子里却不合时宜地翻起一桩陈年旧事。
那是很多年前,少林寺的后山练武场。
一个同样手持混铜棍的青年,正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阿青,你的棍法,戾气太重了。”青年皱着眉,“师父说,武学是用来强身止戈的,不是让你拿去跟人争强斗狠的。”
“哥,这世道,你不狠,就只能被人踩在脚底下当烂泥!”年轻的张青梗着脖子反驳,“我要练成天下最强的武功,我要做大官,让那些瞧不起咱们的人,都跪在咱们脚下!”
青年,他的至亲兄弟张胜,只是摇了摇头,轻轻叹了口气。
“道不同。”
后来,他们真的就分道扬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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