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寒川的耐心终于耗尽了。他原以为这群所谓的乌合之众,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会像沙塔一样迅速崩溃,没想到竟被他们用人命,硬生生拖了这么久。
那个顾铁心,目中无人,不愿身先士卒,他也毫无办法。
“传令血剑营。”他的声音冰冷,“今夜,我要看到他们的血,流满山涧。”
夜,黑得如同泼开的浓墨,伸手不见五指。
血剑营。
这支部队人数不多,寥寥数百人,是中路白莽大军里用剩下的敢死队,每一个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疯子。
他们像一群真正的鬼魅,趁着夜色与例行炮火的掩护,悄无声息地攀上了断水涯的峭壁。
血剑营的刺客,眼中没有对死亡的恐惧,只有对任务的绝对服从。
他们的招式简单、直接、致命,每一招都是以命换命的打法。他们或许不是墨家顶尖高手的一合之将,但他们足够疯狂,也足够多。
夜风渐起,像情人的手,轻柔地抚过每个人的脖颈与脸颊,轻柔,且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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