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它们很擅长计算。”
程乞发现身前的工具台上，一把银色的合金扳手有些轻微歪斜，在整整齐齐的工具中，异常的突兀和显眼。
程乞下意识的伸手，将那扳手扶正，没想到扳手表面的合金材质，刚好反射了一抹灯光，形成了一个光斑，照射在货架上光滑的油壶上，油壶随即也将光芒反射，又照射在不远处的一盏水晶杯上，水晶杯再次反射光芒，照射在光滑的地板上，而后地板再次反射光芒，照向了另一侧的墙壁。
而那面墙壁上，是摆渡人生前获得的各种荣誉勋章或者证书，都是驾驶技术一类的荣誉。
比如某某特技飞行比赛第一名等等。
而那经过了多次反射的光芒，刚好落在了一张全息证书表面。
那是整面荣誉墙的最中央，一大堆【第一名】中，唯一一个【第二名】。
摆渡人生前对此愤愤不平，似乎想用这次失败来激励自己，并在右下角写了一个词汇‘耻辱’。
“这也是它计算好的？”
木臣瞪大眼睛，“被人钳住脖子的感觉真的很不舒服！”
程乞的眼睛眯的很窄，感觉那抹光束有些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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