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乞面前。
是接近1000支相同的药剂。
瓦伦特基础药剂，以及S级提升药剂，都已经物尽其用了。
5级文明造物，已经是现阶段的天花板。
【神的歧路】
意思是，一条错误的道路？
急需提升的程乞，在思索着。
——这药，是能吃，还是不能吃？
事物有双面性，这药剂的功能应该很强大，但它的副作用，也不容忽视。
如果吃了，我会变成一个没有人性的【东西】吗？
程乞眯着眼睛，抬了抬脚，凝视决裁者黏腻的灰色血液，在脚底和地板之间，拉出道道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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