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其实连血脉都没有。
梦澜的眼睛睁了睁，“你要为漠氏家族报仇吗？”
程乞仰头，“如此惨烈，此仇必报，更何况，漠还欠我钱。”
“呵呵。”
梦澜笑了笑，“我曾经以为，杀掉所有漠氏成员，就有机会出任巨子，却发现墨家上任巨子一直存活，他似乎已经活了千百年，始终不死，而且已经云游宇宙，没有了音讯。”
程乞点了点头，“漠跟我说过，那家伙叫墨玉。”
“对，墨玉。”
梦澜忽然悲凉一笑，“有那个家伙在，我永远也做不成巨子。”
程乞的目光渐渐变得森寒，“你滥杀无辜，却获得一场空。”
“对。”
“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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