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沾着一丝灰尘的红唇，缓缓张开，声音清脆而冷冽，虽然虚弱，但很动听。
“我是...”
“我不记得了...”
程乞皱了皱眉，“生物大脑受损了？”
眼前的一幕还是很诡异的，一个只有头颅和半只手臂，连脊椎都裸露在外微微摇晃的‘人’，开口说话了，而且它也无法提供自己的身份。
程乞耐着性子，“你记得什么？”
“我...”
赛博生命体的右眼中的红色光圈微微闪动，“我被人出卖了...”
程乞的内心一凛。
它越来越像那个SSS级通缉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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