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弱小、温顺、与人类相似。”
“所以就变成了实验体。”
“如果这是一个硬道理的话。”
程乞皱着眉，“那么假设，人类在宇宙中某种高等文明眼中，也是弱小、温顺、高度相似的呢？”
“如果人类也被当做实验体呢？”
“如果某个高等文明也因为某个试验，开始疯狂虐待和屠杀人类。”
“那么人类肯定会站在道德制高点，去抨击外星人的残忍与凶恶，并将那个高等文明，塑造成恶魔一般的形象。”
“想必小白鼠也是如此吧？”
“它们只是不会表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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