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钦闻言,顿时放下心来,“我到三义庄的时候,正逢陆三哥宴客,大家伙听说南衙甩卖牲畜,都说来瞧瞧热闹。”
在这个时代,能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的人,本就不是普通人。
陆鹏义哈哈大笑,“我自问有些见识,但第一次看到漫山遍野牛羊,差点没从中把景初认出来。“
卫钦小声嘟囔,“我是人,不是牛羊。”
秦景微微颔首,“这事好办,待会我让人过来办理。”
众人继续谈天说笑,话题的重点逐渐转向秦景这几年的经历。
毕竟他先前在江南大营效力人所尽知,但去年陆鹏义去找葛寅串门的时候,知晓秦景好不容易拜将后,却赋闲在家。
其中自然有些内情,只是无论秦景还是葛寅都对此三缄其口。
陆鹏义初以为是朝廷官场黑暗,将秦景排挤出来。没想到不过一年时间,他就摇身一变入了南衙,参与北征突厥。
沿途所见的军士,见到秦景都纷纷行礼。这并非单纯的下级对上级的礼仪,而是发自内心的敬服。
试想秦景在军中若没有威信,卫钦怎么可能大摇大摆赶着千余头牲畜,其中甚至包括几百匹健马,到河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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