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照惊讶地转过头,“你何时通乐理了?”
在他看来,冯睿达就是一头山猪,哪会欣赏碧玉。哪怕贴上了成人之美的标签,也不改粗鲁的本性,否则怎么需要他“成”呢!
冯睿达吊儿郎当道:“听得多了,自然就熟悉了。”越听越确定,就是《碧玉歌》。
问道:“王爷怎么会吹这曲子?”
宁岩作为右武卫难得的老实人,反问道:“吹这曲子有什么不对吗?”
冯睿达轻咳两声,难得知道委婉两个字怎么写。“平康坊的靡靡之音。”
长安平康坊,天下闻名,自带一层风流滤镜。
当然,不是说里头全是做下三路的皮肉生意,亦有高雅之处。长安不少乐曲大家,都是从平康坊走出来的。
但联系到冯睿达的喜好,以及“靡靡之音”这个委婉的表达。
言下之意,这是一首名副其实的小黄歌。
范成明听到动静,反驳道:“怎么可能,这是六郎在家宴上,当着王爷父子的面演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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