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康一边招呼众人饮酒,一边说道:“我们可是燕赵武夫,认得几个字就不错了。写诗,太难为人了!”
说着,撞了撞旁边人的胳膊,“赵九,你说是不是?”
旁边那位被称为“赵九”的年轻人名为赵嘉佑,无奈地笑道:“你说是那就是吧!”
穆博容继续说道:“不过南衙那帮人倒是常去。”
王永康惊讶道:“哦!”
吴越领兵出征,带走了南衙大部分精锐,剩下的几卫也变得异常低调。
因此,除了公务之外,他们还真没认识几个南衙的将官。
难道南衙底蕴如此深厚,个个能诗善文?
穆博容轻笑一声,“说来不得不佩服他们的脸皮,无论旁边的人谈论的是韵脚还是平仄,都一概不理,只埋头吃饭。”
似他这种有点羞耻心的,实在受不了那种氛围,感觉自己会像个傻子一样格格不入。
南北衙同在长安,虽然不到水火不容的地步,但一山不容二虎,彼此间难免有些暗中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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