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佑满面羞赧,“族中每逢新年、清明,都会安排祭扫。你父母九泉之下,并不会孤寂。”
赵璎珞仰头望天,强忍住因愤慨而几乎夺眶而出的泪水与咒骂。
意味深长道:“九哥,你是主支,家中世传的族长。可知有一句话——纵容也是一种恶。”
不能因为没有对族人巧取豪夺、吃干抹净,就是清清白白的好人。无法约束肆意妄为的族人,赵氏怎么可能兴旺。
无嗣之家的财产由族人继承,这条破规矩赵璎珞不想讨论,哪怕对她这个将来总要嫁出去的外人,如何磋磨,也暂且不提。
时人对身后事有多看重,无需赘言。
堂伯一家既然接手了赵璎珞家的财产,那就该尽一份祭拜之责,那是他们无可推卸的义务。
连这一条,都做不到!族中竟然也不管!
赵嘉佑如遭雷击,原来在赵璎珞心中,他们早已经恶行满满。
赵璎珞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将手腕上的两只璀璨金镯褪下,坚定地塞到赵嘉佑手中。
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与决绝,“我在长安,鞭长莫及,身为女儿,无法尽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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