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陈景同以礼部事务繁忙,且吴岭的灵柩即将返回长安为由,将吴岫的丧事全权交给了祀部郎中处理。
如此一番作态,颇有拜高踩低、趋炎附势之嫌。吴岭那边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吴岫这边则是凄凄惨惨戚戚。
追涨杀跌不止体现在股市,还有人情往来。
陈景同不仅毫无愧疚、“负荆请罪”之意,甚至还“落井下石”。
毕竟礼部没有尚书,侍郎就是主官,治丧等级一下子跌落到连朱紫官袍都够不上的祀部郎中。
看来,那些小道消息所言非虚啊!
祝明月综合种种情报,得出结论,“看来并州行宫‘刺杀’案,范阳郡王也插了一脚。”
否则吴越不可能对为他继位忙前忙后,甚至累病了的远房叔父如此冷淡。
种种异常表现,如今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不过对祝明月而言,除了解答了一点点的小疑惑,以及感慨河间王府在宗室没朋友之外,并无其他用处。
毕竟以她的身份地位,根本无法掺和诸王争霸赛,甚至连观战的资格都不具备,风险实在太大。
对她来说,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去做。比如,花果山的账目又该结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