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是被贬下来的呀!
那他先前怎么当上礼部尚书的?
林婉婉直言道:“他俩有仇?”
吴岫病重已久,这在长安城早已是公开的秘密。上次吴愔索拿长安绝大部分太医和大夫,差点要了这位远房叔祖的命。
事实是事实,但说出口,总觉得有几分诅咒吴岫的嫌疑。
顾盼儿摇了摇头,“不知道。”
吴岫过去身体一直硬朗得很,都说他的病是因为远赴并州为吴越操持继位大典落下的。
但自从他抱病后,无论是远在并州的吴越,还是留在长安的杜和儿,都只是礼节性地问候一番,并无其他特别的表示。
吴越隔着千山万水,杜和儿为人侧室,正该谨言慎行,一切似乎都在情理之中。
事实上,陈景同和吴岫没仇,说起来,只是一点单方面的小“怨念”。
哪怕他没有苏文德那么敏锐的直觉,但数月时间,各方的表现,足够让他看明白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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