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需稍加引导,轻而易举地就让没多少“见识”的郦德海写下诗文。
若非先前私情已然被揭露,这诗文妥妥的就是呈堂证供。
段晓棠问道:“怎么样?”
孙安丰只给出一个字的评价:“酸!”
一个以写酸诗著称的人,评价别人的诗酸,想来水平相当的一般。
能否感动他人姑且不论,反正他自己肯定是被感动了。用来糊弄学问不深的武将,绰绰有余。
段晓棠伸出手,“我看看。”
孙安丰将记载诗文的纸张递过来。
廊下怜花隐,园中畏叶明。不辞逢絮乱,只为赴伊行。
好在没有更香艳的描写,否则非把冯睿达刺激得暴跳如雷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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