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璞瞥见秦桑如那瑟瑟发抖的样子,并没有过多的解释。要动的不是她。真让她挨上几板子,说不定就会一尸两命。
冯睿达顿时暴跳如雷,手指着郦德海咬牙切齿地说道:“难消我心头之恨。”
李君璞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问道:“那你还想怎么样?”
郦德海见事情难以转圜,鼓起勇气,将秦桑如护在身后,结结巴巴地说道:“冯将军,我贱命一条,你要拿就拿去!”
“只求你放过桑娘!”
李君璞看到他们这副落难鸳鸯的模样,一口郁气堵在心头。早知有今日,就不该在她为人姬妾时放纵勾引,铸成大错。
冯睿达早晚要离开并州回长安去,不可能把这座宅子里的所有人都带走。到时候,秦桑如只要求求恩典,拿上遣散之资留在本地,往后婚嫁再不相干也就是了。结果干柴烈火等不得这几个月。
冯睿达怨恨的目光落在秦桑如嫩白的脸蛋上,“有情鸳鸯交颈卧,不能独活。”
眼神变得愈发幽深,又冷冷地问道:“你们说,到底谁死谁活?”
一道残酷的选择题就这样摆在了他们的面前,此刻,情感与人性错综复杂地交织在一起。
人性都是自私的,当生的希望近在眼前,秦桑如和郦德海都不复先前的坚定,他们的内心开始动摇起来,只是谁都没有先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