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冯睿达非要搞得血呼啦啦的做法,高明太多了。
这一招,白隽站在山顶,俯视所有人。
冯睿达抓住故事中漏洞,“那姓张的就这么轻易地信了?”
白隽和三岁小儿玩心机手段吗?
冯睿达没和吴巡直接打过交道,但用他那不太灵光的脑子想想也知道,吴巡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到军前追索管丰羽。
范成明猛地一击掌,解释道:“当然是因为管丰羽当真得罪了乐安郡王,这才不得不躲到并州来。”
有的人做梦都想调回长安,有的人想的却是逃离长安。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窦鸿云,心想着他作为老同事、老上司,应该知道不少八卦吧。
窦鸿云摇了摇头,“没听说过。”
他自从调入左武卫后,和从前那些旧人来往就少了。更何况他在山西蹲了快一年了,哪能知道长安的风向变化!
范成明小声道:“管丰羽有个妹妹,正是待嫁之年,乐安郡王就想让她进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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