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站队是为了利益,而非志向。可若不仅见不着利,连本钱都得赔进去,谁又会做这赔本生意呢!
吴愔如此狂妄且愚蠢,往后谁敢追随他呢!
杜松暗暗在心底骂了一句,近几年鸿运当头,每次班师回朝都遇上大变动,简直是故意为难他。
段晓棠将信纸小心翼翼地折叠起来,放进荷包当中。仿佛是将关于长安的一切都收纳起来,再不受影响。
帅帐内凑热闹的人,陆陆续续离开,徒留吴越和一众心腹留在原地。
吴越坐在椅子上,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扶手,口中念叨,“范阳王府!”声音低沉,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范成达接了一句,“难怪。”
一切奥秘尽在这短短两句话中。
难怪幕后黑手笃定吴越会因为宫女被杀之事栽个大跟头,因为第一个往坑里填土的人就是大宗正吴岫。
他们过往有几分猜测,这次吴岫的儿子领头跳出来,进宫去告状,才将这件事坐实了。
许多事情都是如此,没有证据,你也找不到证据,但只要有怀疑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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