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茂再冤枉也是兵败,李君玘不也差点被推出去砍了吗?
不过这事也分人,杨守礼捅出那么大篓子,依然荣华富贵加身。
说到底,不过是君王的一念之间。
皇帝可以宽宥不懂事的外甥,却无法原谅办砸事的臣子。
段晓棠摩挲着下巴,心里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在葬礼上不出乱子就已经算是万幸了。
答应道:“等回并州,我把范二拉来,让他去拱一拱王爷,把你父亲的葬礼拉到最顶格。”
河间王府这些年的经历,没人比吴越更懂里头的门道。
卢照拱手道:“那就多谢了!”
李君璞心底另有一重隐忧,“你回幽州主持葬礼吗?”
卢照忙不迭地摇头,当着知心朋友的面,他没必要说谎。“我不回去。”
他生于幽州长于幽州,但故乡此时于他无异于龙潭虎穴。哪怕有皇命和秦景的保护,他也未必能全须全尾的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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