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还是有一点右武卫的缘故在里头,就是不知是否像他们请功文书中所记录的那般。
滕承安到底是个刚从乡下来的“老实人”,看着一群大将军、国公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肯点明问题关键。
打着哈哈说道:“右武卫是有点运道在身上的,敌军炸营,居然毫发无伤。”
不是说右武卫在此战中没有死伤,而是他们没有因为这次意料之外的敌军炸营事件,导致额外的伤亡。
吕元正脑袋懵了一下算什么,换做旁人遇到这种事,脑袋估计都得炸开了。
可以想象这样一幅画面:硝烟弥漫的战场上,两军对峙,一方突然营啸,士兵们乱成一团,互相残杀;而另一方却有条不紊地撤到安全地带,静静地看着对方陷入混乱,还随时准备瞅准时机补上一刀。
自古以来,营啸不分敌我,大多是一起沉沦的结果。
可谁能想到右武卫居然能从头到尾保持清醒,丝毫没受影响。
这样的军队,不光敌军会害怕,就连友军都会心生忌惮。
韩腾微微抬起耷拉着的眼皮,慢悠悠地说:“这就是碰运气的事儿。”总之,嘴上坚决不承认其中有什么特别的门道。
吴巡出来打圆场,说道:“我们如今在长安哪能完全了解前线的具体情况。不如等七郎和诸位将军班师回朝后,再好生说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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