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辨认毒物上或许有独到之处,但解毒本事也就普普通通。
何况还有一点不可告人的小心思,林婉婉既然本事独到,若她发了狠,暗地里在齐王府上下人等的药方中,埋上一二类似铅药之类的暗手。
不需要让人立时暴毙,用温养的药拖久一点,一两个月的时间就足够了,到时候谁又能查出是她动的手脚呢?
正因为如此,齐和昶等苦主亲人同样被排除在第二次会诊的行列外。
吴愔不得人心,但一码归一码,吴杲也不能任由儿子被人暗害。
谢广运对林婉婉方才的说法大不认同,不过并没有立刻出口反驳。人分三六九等,病和病不一样,病人和病人自然也有差别。
尤其是这次的案例,病症不一般,病人家属还要命,实在是叫人后怕不已。
谢广运转移话题道:“你一个人在前头坐着,也不叫几个弟子站旁边伺候着。”
林婉婉挑眉道:“不然我让齐家下人将静徽叫过来?”
谢广运连忙装模作样道:“唉,其实想一想,齐家遭此祸事,正该她宽慰师妹的时候。”
齐家虽然没有大张旗鼓,但找人抄写医书这件事,在小范围内已经不是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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