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金业转身从药柜中取出两个大肚瓷瓶,慎重地交到危泰初手上,“济公丹都是小蜜丸,每日吞服不得超过二十粒。”
危泰初在这方面向来谨遵医嘱,认真说道:“我明白。”
仆役上前结清钱帛,危泰初揣着新“零嘴”回家了。
齐白敛看得一头雾水,见人走了,凑到药柜跟前打听道:“我看刚才那位小郎君面红发浓声亮。”怎么看都是一个健康人。“他哪里不舒服?”
齐白敛粗通医术,望闻问切第一条总归是学牢固的了。
赵金业的诊断,就不像正经大夫给病人看病的模样。
严格判定的话,赵金业当前只是药童,没有独立的行医资格。
济公丹,更是一味从未听闻过新药。
齐蔓菁低声道:“危小郎没病,他只是有个癖好,喜欢吃药。尤其是不苦的药。”
因为他,济生堂的制药作坊都快单开一条生产线了。
世间怪人千千万,齐白敛见过不少,想来一天限制只能吃二十丸的药,不大可能是什么正经治病救人的,顶多算个平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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