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尹香儿年纪再大些,他还想送到张法音门下受教。简单的读书识字晁瑜英也能教,但有些事受见识所限,她教不了。
但这是长安作为帝都的特例,乡间从未有此先例。
段晓棠苦笑一声,并没有多做解释,“算是一点私心吧!”
女子入学堂受教育,若自下而上地争取,自是千难万难。但若是学堂资助者自上而下的要求,那就容易多了。先把“门槛”卸了,能引来多少凤凰,全看缘分造化。
好在尹金明兴族学的目的并不“单纯”,他只是想为小家庭的安全、自身前途立一道牌坊、套一层盔甲,对教学成果并没有那么看重。
微微皱眉,“只是用什么理由让女子入学堂读书呢?”
段晓棠说起一个现实却有些悲哀的缘由,“女子读书识字,将来谈婚论嫁的对象能更上一层楼。”这甚至比她们可有可无的嫁妆更重要。
现实利益如此立竿见影的“诱人”,尹金明虽然觉得这有些出格,但族人们应该没有拒绝的理由。
“我会安排的。”
两人再说些话,尹金明留下礼物带着妻儿告辞,不打扰段晓棠悠闲地度假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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