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俊江咂了咂嘴,“按孙三的说法,朱夫人若是男儿身,凭她的心机手段,也能闯出一番事业。”
可惜为人继室失了先手,又生了一个拖后腿的废物儿子。
压低声音说道:“这些年荣国公在长安的关系网,全是朱夫人出面维系的。”所以决不能将她视作一个简单的内宅妇人。
孙安世从几个兄弟口中掏不出半点有用的情报,全是因为这些东西都掌握在他继母手中。
不过这点事明眼人都能看清楚,毕竟当初孙家兄弟几个年纪幼小担不得事,可不就得朱琼华撑着吗!
哪怕孙文宴在长安安插了亲信心腹,但家人的分量到底不同。
只不过最近几年朱琼华的威信大幅度下滑,毕竟她的亲生儿子相当于直接把孙文宴卖了,这如何能忍!
武俊江忧心忡忡,“意娘心性醇厚,落在她手里哪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靳梅英帮腔道:“女子嫁人就是第二次投胎,不光得看男人怎么样,更重要是看婆母为人如何。”
将门人家,男人出征一走就是一年半载,可不就得满门妇孺相依为命吗!
真要遇上不好相处的婆母,做儿媳的呕死都是轻的,说不定被磋磨死。
靳梅英没伺候过婆婆,但听多了类似的故事。恭维道:“六姐运道好,伯母拿你当亲女儿疼,窦家家风清明。意娘那孩子哪里知晓被人针对磋磨是什么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