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玩乐嫖赌不是更方便吗?”这都是过去军队常用的纾解法子。
孙安丰很难解释其中的区别,只能囫囵说道:“营中相九修佛,按他的说法,放纵能得一时之乐,却会涨戾气、增业障。”
孙安丰隐约抓到一点关键,他的所作所为,全是为了导军士向“善”。
善,是良善,也是更好的意思。
孙文宴见孙安丰说得头头是道、有理有据,虽然无法全部认同他的观点,但也清楚地认识到了一件事情:孙安丰在右武卫的确做出了一番事业。
问道:“考虑过你未来的前程吗?”
父子促膝长谈的机会不多,往昔就算有书信往来,到底不比面对面能说得痛快。
孙安丰不卖关子,他知道自己那点道行在孙文宴面前压根不够看。
“儿子资质有限,善文不善武。哪怕营中看在父亲的面上照拂、同僚帮衬,侥幸拜将,我也不可能领兵冲锋陷阵。”
孙安丰原先上头有两个哥哥顶着,无论从文从武都相对自由。他的本心也是想走文官道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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