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旭顺着方向张望一眼,动作是拔草,但他们嘴里说什么就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了。
冷哼一声,“南衙的草是好拔的吗?这儿以前可种过拘那夷。”不知名的野草,小心有毒。
卢照对只闻其名不见其形的拘那夷好奇万分,“这儿有活的拘那夷?”
旁边的余项明陡然灵醒,“开什么玩笑,南衙怎么会有拘那夷?”
范成明用拘那夷“作”成什么样了?外头都传他在草原散播瘟疫。
庄旭面无表情地向后一指,“以前后院种的那棵会开花的树就是拘那夷,郡王常在那儿喝酒!”
南衙诸卫的风格都是如此,冷硬肃穆,偶尔一抹艳色的确令人记忆深刻。
余项明少有去南衙后院,但记忆中似乎有这么一棵树。
嘴巴张合几次,终于问出来,“现在还在吗?”
范成明立刻将锅顶起来,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全长安的拘那夷都被我挖走了!”
他原先不知吴巡爱在那儿喝酒,若是……一不小心飘一朵花、一片叶到吴巡的酒杯里,那大家的日子可都清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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