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指,轻轻点在尉迟野祖父的名字上,“这是那女子的父亲。”
若非大庭广众之下顾及形象,滕承安真想狠狠地拍一下自己的脑门。
难怪上不得台面,因为下崽了!
原来那个“野”字,是“野种”的意思。
滕承安清了清嗓子,问道:“那母子二人后来如何了?”
罗玄应无奈地摇了摇头,“那时我根本不知晓这个孩子的存在。”
轻叹一声,“后来我回了幽州投军,再也没去过山西。”
前尘往事想起来,昔日的浓情蜜意早已淡去,他甚至已经记不起尉迟野母亲的面容。
当初尉迟氏步步紧逼,即便知晓了尉迟野的存在,他的选择恐怕也不会有所改变。
两人之所以在未曾见过本人的前提下,就如此一本正经的讨论此事,全因尉迟野是并州大有前途的小将,值得重视。
若他只是个籍籍无名的道旁黔首,认与不认,全在罗玄应的一念之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