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好消息大概就是,白湛等人新到手的金甲,来不及如吴越一般仔细维护打磨。
武俊江低头捂住脸,哀叹一声,“我的眼睛。”
段晓棠从前方白旻和范成达紧抿嘴角可以看出,他们也是受够了。不过今天是个好日子,别说穿金甲,就是表演单手倒立骑马也没人会说什么。
更何况,他们都知道金甲的底细,只当年轻人闹着玩。可外人不清楚啊,还以为他们穿的是真金甲,气派得不得了。
武将向来舍得在骏马铠甲兵器上花钱,不少人瞧着如今这“闪闪发光”的阵容,内心蠢蠢欲动。
一副只用于庆典场合的青铜甲,造价可比铁甲便宜多了。
段晓棠只觉得她眼下需要一副墨镜,再这么被“照”下去,她非得流着眼泪进长安城不可。
可眼下别说墨镜,连眼镜都做不出来。
她只得将头盔取下挂在马背上,随即取出一张浅色纱巾,为了避免出现“瞎子将军”之类的流言,段晓棠将整个头脸都包了起来,既防晒又避光。
除了缺少帷帽的大帽檐,瞧着有些突兀,影响部分视线外,倒也没什么大问题。
好在段晓棠现在是缓行而非赛马,前后左右都是同僚,哪怕看路没那么仔细,旁人也能帮她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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