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少有机会乘船,当踏上摇摇晃晃的跳板,再站在颤颤巍巍的甲板上时。即便是那些能在马背上安然入睡的突厥人,也不由得感到一阵惊恐。
相娑罗不得不组织人手念诵佛经,以安抚他们的情绪。
渡河之后便是河洛之地,哪怕左右武卫曾在此处征战,但出于谨慎考虑,他们很少在路上停留,而是直奔潼关。
只范成达和冯睿达遥遥地望向弘农宫的方向。
一入潼关就是南衙的地盘,靳华清和项志勇活动活动筋骨,整装出门钓鱼。
林金辉打量关内外的草市,满心疑惑,“怎么人少了这么多?”
庄旭沉吟道:“因为他们在等我们过去。”
林金辉听得云里雾里,暗道总不会是各个商队嫌弃大军阻拦道路吧!
另边厢范成明跳到几棵行道树旁,不住哀叹,“老了,老了!”
回来的季节不对,榆钱叶子已经老得不能入口了。
入关之后的各处衙门,对右武卫而言,都是曾经合作过的关系,剿匪积累起来的人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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