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成明故作镇定,轻描淡写道:“我本就是好酒之人,在给亲友的信件中提了一嘴并州也有地瓜烧,哪能想到会传到白三娘耳朵里。”
若没有杜乔横插一手,他本就打算这么做。最后的结果大概也会演变至此。
谁能想到,此事的异常,长安比并州先发现。怪只怪这封信来的太迟了。
白旻一脑门官司,率先去王家,请姑姑白宪英出面写一封信送去长安,希望能先把暴躁的妹妹安抚下来。
官吏们四散离去。
柳琬从头到尾旁观整场闹剧,心中的违和感愈发强烈,可却无人能倾诉。
他知晓杜乔品行纯良,是白湛的朋友,明面上和白旻并无往来。
待走到避人处,柳琬将心中的结论说出,“白大公子大约在说谎。”
杜乔心中一惊,没想到柳琬率先发现不对劲。
不得不昧着良心说话,“你我皆知,白大公子虽眼高于顶,到底不失为一正直君子。他怎么会说谎呢!”
这一遭,他和白旻都把自己的节操赌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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