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阳华一手拄拐,一手握着红薯藤,实在没有空手,只能低头表达恭敬,应道:“是。”
白旻指了指红薯,“此物侵占多少良田?”
古阳华:“并无良田。”
白旻惊讶道:“不用良田,那如何种植?”
古阳华:“酒肆管事吃里扒外,敷衍了事,随意将种苗撒在边角地方,不曾管过它的长势。”
白旻痛心疾首,“百姓哪怕蒙昧,也是种田的老把式,怎会不知好田地才能结出好果子的道理。”
叹息一声,“全叫钱帛迷了眼!”
古阳华头越来越低,“每家每户侵占的土地不多,也就一两分的样子。”
“只是种的人家多了,酒肆本钱不够,这才只能跑路。”
这是他审问农户和邻里得来的结论,还没来得及实地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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