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晓棠嘟囔道:“我想吃牛肉!”
林婉婉语气中带着几分哄骗的意味,“忍忍吧!长安和草原远隔千里,说不定哪头牛牛就思乡了呢!”
北征大军带回无数草原牲畜,虽然大部分进了太仆寺和达官贵人的腰包,但长安的食肆酒楼依旧近水楼台先得月购入了不少牛羊。
朝廷明令禁止宰杀耕牛,但这可是正宗的草原野牛,没穿鼻环,赶到地里也不会拉犁耕地。长安和草原气候环境差异巨大,一不小心水土不服也在情理之中。
以大吴的社会伦理来看,偷吃牛肉和偷人的刺激性大致等同。也就是考虑到牛的特殊属性,才没有人明目张胆地办全牛宴。但最近几天,长安肉市的牛肉供给量顶得上过去半年了。
段晓棠无奈笑道:“你比我还能扯!”
她顶多就琢磨个中暑,哪有林婉婉这么离谱的。
李君璠:“也可能是殉情呀!”
一言既出,引得桌上几人纷纷瞩目。
段晓棠默默地竖起大拇指,这脑洞,也是没谁了。
做师父的可以随意翘班,但当徒弟的却得安安分分地在医馆待到放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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