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她是南衙最不通人情世故的人。
冯睿达赶忙伸出手,将段晓棠的手指按回去,呵呵笑道:“你是二郎的邻居,我家的情况,你比其他人清楚多了。”
段晓棠暗自嘀咕,她顶多知晓李家的情况,你那凶残的本家,哪里晓得深浅。
冯睿达自顾自地往下说:“弟兄子侄们好打发,骏马加上元昊庆的人头……”
段晓棠来不及感慨冯家独特的送礼风格,不得不先纠正一个错误,“元昊庆难道不是玄玉截住的吗?”
你顶多就是参与砍人这一环节。
冯睿达强调,“没我在南边牵制突厥大部分兵马,多向北逃一两万,他还能截住吗?”
段晓棠不得不承认,“你说得对。”
从整体战局来看,军功章的确有冯睿达一半。
冯睿达停顿一瞬,重新梳理话术,“只是家里的女眷难办,我在并州得了些物什,也不知道她们是否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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